然后晃着短尾巴,仰头看向男人,一双眼湿漉漉的干净。
苏芩“找”了半日,自觉有些蠢,便拉着披风出来,臊红着一张小脸走到陆霁斐面前,然后垂眸看向那只冲着陆霁斐龇牙咧嘴的小奶狗,突然开口道:“陆霁斐,你是不是……”
男人僵站在那里,双手掩在宽袖内,暗暗攥紧。
“怕狗毛啊?”娇软软的小嗓子将那句话完整的吐出来。
陆霁斐呼吸一窒,紧绷的下颚缓慢放松,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声音,极轻,极沉。“嗯。”
怕狗毛……总比怕狗好多了吧……男人垂眸,看一眼小姑娘怀里的小奶狗,暗暗挺了挺腰板。
“……早说嘛,真是别扭。”苏芩松下一口气,弯腰,将小奶狗抱到怀里。
她还以为这厮为什么要搬去书房,原来是嫌弃耳房内处处沾了小奶狗的毛。
先前苏芩也听到过这类事。有些人不能沾这些兽类的毛,只要一沾,便会周身红肿难耐,更甚者会丧命。怪不得陆霁斐如此忌讳,看来还是挺严重的。
“你若是不喜,我就将它养在厢房,离你远远的。”苏芩仰头看向陆霁斐,尖细小脸上的眼眸湿漉漉的跟她怀里的小奶狗如出一辙。但陆霁斐却能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