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,唤冬梅。奴才已查过,是个家生子,并无什么可疑之处。”
“还有呢?”
青山努力细想了想,“这,好似是没有了……”
“还有其它活物吗?”陆霁斐绷着一张脸开口道:“如今我们是整个皇城的眼中钉,肉中刺,就算是飞进来一只苍蝇,你也得将它给逮出来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青山白着一张脸,一叠声应罢后,恍然道:“对了,爷。小主子还带了一只狗回来。只是奴才看那狗似还没断奶,小的很,应当是没什么威胁……”
在陆霁斐的黑脸下,青山越说声音越低,最后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磕头道:“是奴才失职,还请爷责罚。”
“下不为例,出去吧。”终于,男人大发慈悲的开口道。
“是是。”青山如获大赦,赶紧躬身退了出去。心道爷果真是心细如麻,看来连那只小奶狗的来历,他也得查查了。
……
苏芩从书房出来,脚步不顿的往陆老太太的主屋方向去。
正是晌午,日头不大,细碎阳光暖融融的透过层叠树荫落下来,被分割成块。厢房外的台矶上,坐着几个穿红戴绿的丫鬟,正在说闲话。
“就她,还指望着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