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姀姀这是在硬来呀。”
苏芩回视陆霁斐,点了点那盅茶,“兵不厌诈,你既吃了泽哥儿的拜师茶,那自然就是泽哥儿的师傅了。”
陆霁斐低笑一声,伸手一点喉咙口,反身就将那口茶给吐了出来。
“这样便行了吧。”
苏芩眼睁睁的看着陆霁斐的动作,心中一窒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你,你……”她指着陆霁斐的鼻子,双眸瞪得圆圆的,就跟只受惊的小奶猫似得。“你作弊!”憋了半日,苏芩才艰难吐出这三个字。
男人慢悠悠道:“兵不厌诈。”
苏芩差点被气得仰过去。
苏浦泽跪在地上,小胖手交叠在一处,诚心诚意的给陆霁斐磕头,奶声奶气道:“泽哥儿真心拜姐夫为师,还望姐夫成全。”
陆霁斐终于正眼看苏浦泽一眼。
小小的人,跪在地上,身上穿一件半旧袄袍,看的出来是拿大件衣物新改的,但因着做工细致,并看不出什么瑕丝来,只裹在苏浦泽身上,更显小娃娃身形瘦弱了几分。
“外头都传,你祖父是被我害的,如果这事当真,你还要拜我为师吗?”陆霁斐说这话时,正眼看的是苏浦泽,但其实真正关心的却是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