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细胳膊把人拖出来。
“这处不能动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芩噘嘴。
“不为什么。”陆霁斐面无表情的说完,抬手将人拉回去,按到小书桌前做好。
苏芩咬着蔻色指尖,一双水雾双眸乱转。
祖父说,男人最喜欢藏东西的地方,必是书房。这陆疯狗不让她动那两层纱橱锦槅,指不定里头藏着什么好东西呢。
这样想着,苏芩便安静下来,侧眸看到青山搬了一摞奏折,置在红木书桌上。
陆霁斐撩袍而坐,执紫毫笔开始批奏折。
如今陆霁斐独手遮天,将大臣的“奏章”,阁臣的“票拟”,皇帝的“批红”,一手操控,因此在陆府内看到区区一摞奏折还算小事,怕有哪一日,苏芩还能看到这厮在陆府里头开早朝会呢。
正是巳时三刻,苏芩百无聊赖的靠在垫着灰鼠皮褥的雕漆椅上,暗咽了咽口水。
好想吃东西呀……虽这样想,但苏芩的胆子还没大到在这只疯狗的眼皮子底下犯事。
书房外,蒹葭捧着雕漆嵌花双鹰漆盘进来,上头置一把乌银洋錾自斟壶和两只什锦珐琅杯。
苏芩撑着下颚靠在小书桌上,蒹葭垂着脑袋,将香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