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门被关的死紧,就连扇窗户都没留给苏芩。
“是嘛。”苏芩靠坐在书房廊下的美人靠上,撑着下颚,上下打量蒹葭。
蒹葭站在书房户牖处,双手交叠于腹前,端端正正站着。
“蒹葭,你跟了爷多少年了?”苏芩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桃红纱地彩绣花鸟纹披风,裹住娇媚身段,然后提着脚上的绣花鞋踩在美人靠上,纤细身子小小蜷缩成一团,下颚抵在膝盖上,双眸黑乌乌的看向人。
蒹葭垂眸,声音清晰道:“三年。”
“是嘛。”苏芩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响,然后突然笑道:“比我少了几年。”
蒹葭立在那里,暗暗攥紧手中绣帕。
“对了,日后不用你忙前忙后的伺候爷,我来就行了。”苏芩轻启檀唇,声音轻软。
“小主子不知爷的习惯,还是奴婢来的好。”蒹葭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。
“哦?什么习惯?”苏芩挑眉,细眉如黛,杏眸含烟。
“爷喜吃咸口辣味重的东西。每次从外头回来必要净手洗面。惯用的熏香是糖结迦南香……”
“那迦南香还定要用装了蜂蜜的锡盒来贮存。盒子分上下两层,下头装蜂蜜,上头放迦南香,中间钻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