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芩竟会做出这种事来。若苏芩真将这箱妆奁拿走了,就等同于剥了她厚厚三层皮啊!
“苏姨娘,你……”赵嫣然急到面色苍白。
“赵表妹不用送,我自个儿走就行了。”苏芩抱着妆奁盒子避开赵嫣然,笑盈盈的往外头去。
陆春蓉没有赵嫣然那么沉得住气,她自小市井出生,虽在贵妇圈内磨砺良久,但依旧散不去身上那股子彪悍风气,上手便是抢。
苏芩见陆春蓉一副怒目圆睁的可怖模样,手里一脱,那箱妆奁摔在地上,里头的东西“噼里啪啦”砸了一地。这些东西都是玉石珠钗等不禁磕绊的东西,陆春蓉低头看到满目狼藉,当即两眼一翻,就晕了过去。
赵嫣然慌忙上手来扶,被陆春蓉微胖的身子压住,一道摔在地上,狼狈不堪。
……
闹完了陆春蓉,苏芩喜滋滋的带着绿芜回了耳房。
“绿芜,什么时辰了?”苏芩提裙进门,搓着手走到火盆边烤了烤手。一张白细小脸被照的绯红。
“已经巳时了。”绿芜上前,替苏芩褪下大氅,拍了拍,挂在木施上,然后又张罗着揭开火盆外罩,加了几块素碳。
苏芩提裙坐在炕上,偏头看一眼,大炕上头的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