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振就是昨日里意图行刺幼帝的刺客。
如今大太监冯宝掌东厂,李大振被关进东厂,里头的刑法花样百出,不出三日,他必定丧命。
陆霁斐沉着脸想片刻,然后道:“郴王知道了?”
“是,已经知道了。”青山小心道。
“嗯。”陆霁斐颔首,“此事不用管。”
“是。”青山躬身退下去,临走时听到里头传来娇软软的抽泣声,想起昨日刚刚进门的小主子,只觉可惜。
爷也真是太不会怜香惜玉了。
打发完了青山,陆霁斐回到炕前,单手撩起锦帐挂在两旁,露出里头哭的双眸红红的小姑娘。
苏芩穿一件红娟衫儿,系带挂在粉颈上,上头有被陆霁斐啃出来的牙口印子。身下一条绸缎面的亵裤,贴着腿儿,压的紧紧的,只露出一截脚踝子,夹着被褥,警惕的看着男人。
陆霁斐弯腰,将那帕子折叠收好,然后哑着嗓子开口道:“还疼不疼了?”
苏芩抽抽噎噎的小小声道:“疼。”
男人顿了半刻,突然起身,又打下了锦帐。
看着两侧锦帐落下来,层叠包裹住大炕,苏芩攥紧被褥,使劲的往炕角缩。“你,你不能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