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娟衫儿衬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,一红一白,就跟缀着糖霜的白糖糕一样软绵绵的带着香气。
陆霁斐双眸微暗,休憩够了,心绪便不自觉飘远。
苏芩睡得正熟,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又冷又热的不舒服,她哼唧着睁开眼,看到压在身上的男人,睁着一双黑沉眼眸,一副掠地攻城之态。
刚刚睡醒的小姑娘,水晕晕的眼眸中染着迷蒙雾色,纤细睫毛鸦羽色的搭拢下来,半醒非醒的透着股娇媚慵懒态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苏芩迷迷糊糊的。
陆霁斐俯身垂眸,细薄唇瓣带着微凉温度,落在苏芩的唇上。那唇软绵绵的带着濡湿香气。
苏芩虽看过那些瓷器,又学过画,但对这事却还是莫名觉得怕。
苏芩抖得厉害,双眸闭得紧紧的,脑袋里轰隆隆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她使劲攥着陆霁斐的头发,那细软发丝渗透在指缝间,滑滑的略过肌肤,带着酥麻触感。
苏芩想,这个男人看着清冷冷的,怎么头发丝这么软呢?
迷糊间,苏芩已被人亲的喘不过气。
其实,这种吃人嘴的事,她看到过,就在皇宫内。那日里,苏芩进宫拜寿,郴王在书房里跟他的通房闹腾,虽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