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朝堂,郴王和陆霁斐针锋相对,夏达与郴王为伍,将苏派势力全数迁移至郴王名下。苏府如今深陷泥淖,如若不自保,势必会成为夹缝中的泥泞,被两派排挤在外,连性命都不保。
给陆霁斐做妾,是苏芩权衡之后做出的选择。
现在的她谁也信不得,只能信自己。做了陆霁斐的妾,还是良妾,即便自己会在陆府内举步维艰,但好歹因着是良妾,没有卖身契,行动自如,这人不能对自己予打予骂,也不能随意掌握自己的生杀大权。
而在郴王那方面,她也就变成了那个能为他去做任何事的痴情女子。如此一来,郴王定会因着自己在陆霁斐这边的利用价值,而好好的保护苏府。
苏芩知道这招很险,但没法子,如今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苏芩抿着唇角,眼睫颤巍巍的道:“我虽应了你,但还要回去告知老祖宗和父母。”
“可以。”男人依旧是一副轻佻模样,但按在茶案上的手却用力的有些泛白。细薄唇角上勾,眼底是止不住的幽深笑意。
小姑娘哭的眼睛红红,身娇体软的站在那里,肌肤白玉似得嫩。陆霁斐已经能想到,这身子哭嚷着,娇花似得在自己身下绽放。
男人喉头一紧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