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知,这个人,鼠肚鸡肠,心胸狭窄,最是那等杀妻求将之人!
厚实的大红与绉面白狐狸里鹤氅缓慢落地,屋内响起轻微的窸窣褪衣声。
鹤氅一褪,娇媚身段呼之欲出。
男人双眸暗眯,收手拢袖,缓慢往后退上一步,然后又退一步,重坐回桌前。
“继续。”捏住系在腰间的羊脂白玉佩,男人缓慢抽动指尖。那种温软的细腻触感,让人有一瞬恍惚,眼前那片凝脂,是否比这羊脂白玉,更为细腻。
门前灯下,女子肤白若雪,面如秋月。她攥着腰间豆绿宫绦,垂眸敛目,青丝如瀑,露出半张娇美容貌。腰如约素,眼若秋波,纤纤素手抖如糠筛。
宫绦落地,秋香色绫子短袄尽数散开,露出里头的蜜合色缎面小衣。白腻腰肢,若隐若现,系带勾着削肩,衬在纤细脖颈处,一双藕臂交叉在胸前,挡住外露春色。
灯色明灭,女子腮如胭脂,灼若蒹葭芙蕖。
陆霁斐再次起身近前,苏芩搂着身子贴到雕花格子门上,心跳如鼓,羞赧至极。
男人抬手,拔下苏芩发髻上的珠钗玉环,扔到地上。青丝如瀑,黑油长发蒲扇般飘垂下来,漾起一阵芬芳沁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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