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陆,陆霁斐?”
“难为苏三姑娘,还记得某人。”男人凉凉应声,语气微扬。
苏芩咬着唇瓣抬眸,眼尾发红。
曾几何时,她也是这样立在廊下,指着面前衣衫褴褛的少年郎说:先生今日教了“卧冰求鲤”,你去前头池子里给我卧两条鲤鱼来。
陆霁斐自然不依,但架不住被那些欢喜围着苏芩转的公子哥们按着压在了冰上。
当苏龚闻讯赶来时,陆霁斐已被冻得神志不清,足足烧了三日才缓过神来。
苏芩还做过其它的事,比如让陆霁斐表演“头悬梁,锥刺股”,又一定要知道“凿壁偷光”是什么样的,逼着人去凿了苏府祠堂,害的陆霁斐被罚跪了一夜。
以前种种,罄竹难书。苏芩暗咽了咽喉咙,稍稍觑目。
这男人,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?
苏芩仰的脖子疼。
“陆大人,时辰不早了,可以开始搜身了。”辨明陆霁斐对苏芩的态度,冯志暗搓搓觉得,自己这是可以上手了。
“依下官见,这罪眷胸前,定是藏着东西呢。”冯志抬手,指向苏芩,言之凿凿,目光猥琐。
苏芩一瞬被气得面色涨红,浑身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