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顾璘目光柔和,解下了脖子上的灰色围巾,放在两个人交叠的双手上,“这下有没有暖和一点?”
“没有,要一直握着才不冷。”叶子叶眼眸闪了闪,靠在他的肩膀上,手往里缩了缩,让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手。
“好。”顾璘薄唇紧抿,眼里闪过一道不舍。
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相拥,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,直到宴会大厅里的声音越来越小,直至听不见,叶子叶才动了,把手抽回,“你明天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早六点的飞机。”顾璘道,他爷爷前天生病住院了,他不能再拖下去了,即使他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。
叶子叶敛了下眉,扭头看着不远处花坛里一朵不知名的白色花卉,说:“那我大概是起不来了,就不去送你了。”
“好,天冷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叶子叶点了下头,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十几张平安符,递到他手上,“好好带着,如果平安符出现了破损,就马上换一张。记着,除了洗澡,其他时间都要戴在身上。”
黄.色的符纸有些粗糙,边缘还有磨损的痕迹,看着就像是被路边不走心的神棍推销来的,但顾璘却很宝贝地把它们折叠起来,小心地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