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却是个山崖。
平坦的平地上,那峡谷如同大地被硬生生劈开了道伤口般,面目狰狞的趴在地上。此峡谷相当的宽,中间灌满了湍急的河水,而在峡谷前方却有一座直直的山峰,像把断裂的巨剑,硬生生插在了峡谷中间。
山峰光滑笔直,在快靠近峰顶的地方,出现了条长而细的缝隙,河水从这里流出来落入峡谷中,形成了一道宽百丈的瀑布。
在峡谷两边,各有一座风格完全不同的门派,两者在瀑布前架起了一座木制拱桥,桥的正中间刚好修有座三层小楼。
远远的看过去,那小楼有些模糊,迷漫在了瀑布激起的水雾之中。
卢小鼎盯着那桥看了半晌,便对旁边的季夜讲道:“住在这种地方,垫子都会是潮湿不堪的吧。”
季夜只是用眼神扫了她一下,便传音道:“现在少说话,就算是有隔音术,他们也能从你的嘴唇中读出你说了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说这种地方肯定不干爽,就算是有禁制保持楼内不受水气的影响,走出去肯定就得湿了。”卢小鼎还指着桥下说:“看,桥下一点支撑也没有,住在上面一点安心都没有。”
“你不是有龟吗,还怕塌了”季夜冷声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