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在路上。
他正开着车,忽然迎面一个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女人张开双臂迎了上来。
因为是拐弯,他悴不及防差一点没有刹住,他记得很清楚,当时自己吓得差一点心跳都快停止。
那个女人张开双臂义无反顾的样子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,缠着纱布的脸看不清,人如轻飘飘的蝴蝶般,那么决裂。
……
“先生,您是这个女孩什么人?”看着出神的男人,为首的专家问道。
权少棋立即反应过来,淡淡地说:“我是她哥。”
然后把在美国三年权悠雪做手术的事情简略地一说,医生这才明白过来,为何淋雨会引发这么大的危险,昏迷!
吊水挂上,医生全部出去。
权悠雪昏沉沉的脑袋这时候才缓缓地恢复了一点意识,她的手指微微地动了动,然后慢慢睁开眼睛,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
不对,自己不是冒雨跑出去了么?
她的双眸流转看了看四周,头顶是白的,墙是白的,低头床单,穿着的衣服也是白的,再一看,权少棋怎么坐在床边。
一想,头就疼。
看见权悠雪睁开眼睛,眼皮沉重地看向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