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要是有什么事,那他一辈子都不能心安了,心里的焦躁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爬来爬去,他的腿也不闲着,不停地走过来走过去。
每一分每一秒,都如同度过一年,难熬,难耐。
那种未知的等待和结果让他无法冷静,脑海里一手鲜血的画面不断地充斥着他的每根神经,恐惧如丝缠绕着他,别看只是小飞镖,但是薄薄的刀刃足够锋利。
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,一个护士带着口罩走了出来,然后又把门给关上了。
“护士,怎么样?”秦默一个箭步冲到了护士跟前,着急地询问。
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急切,护士卸下口罩,呼了口气,然后把单子递到他的面前:“现在才在止血,伤的比较严重,差半公分就挨到心脏了。你是病人的领导,还是家属?”
护士看着送来的病人和眼前的男人都是一身警服,然后边问边把笔也递了过去,签个字吧。
“我是她的领导。”秦默说完手顺着护士指的方向笔怎么也拿不稳,颤抖着一个字也没法写。
签字意味着风险,他知道只有危重的病人才会给病危手术单。他没有勇气下笔,可是一旁的护士等的不耐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