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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彻夜响不停,那些闹着要来村委找赵楠楠的人,统统被族里的长辈训了个狗血淋头。
他们两个村之间有多少渊源?要是被他们这么一闹,那姓赵的姑娘不愿意再出手帮鸿程村,那这几大家之间非得撕裂了脸不可。
不光是他们的老子娘骂他们,就连族中长辈也打电话过来骂。
村里面最重的还是宗族,一个人可以跟父母对着干,但绝对不能跟整个宗族对着干。
所以第二天早上,周贵生两口子来叫他们的时候,才有那么多人闭门不见。
会议桌左边就那么十张椅子,全部被二流子跟另外两家的男人坐了,周贵生只跟老婆一起坐在了后排靠墙放着的椅子上。
他一边给村支书赔笑,一边说:“我们两口子人微言轻的,也就是跟着来凑个热闹。”
“是啊。”李清芳颠了颠孩子,坐在椅子上跟着赔笑,“这不是怕我婆婆被人骗了都不知道,所以才跟来看看。”
村支书皱着眉,那为首的二流子见状敲了敲桌子,说道:“我听嫂子他们说了,你们村委的人昧了他们的钱,我们哥几个看不过,来帮他们讨债。”
治安主任在旁,嗤笑一声,什么帮着讨债?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