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嗯。”林委员点头,对身旁的下乡组长说道,“记着。”
村民抹了一把脸:“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,往年这些橙子大部分都有批发商来我们这里调走——”
林委员打断他,问道:“往年村里橙子调走价格是多少?”
村民显然是做过一番准备才来的,对他的问题对答如流。
“往年市面上橙子的价格一上市是4块钱,批发商从我们这里调走,一般都是一块八到两块钱。”
林委员看向村支书,村支书答道:“对,他说的没错,往年的价格确实是这样,”
那村民说道:“可是今年,我们的价已经压到了一块二,也只调走了三分之一,果子下得早的人家,运气好的能走五成。”
就这样,剩下的数量也依然很是惊人,而且堆放得越久,他们的亏本的风险就越高。
“别急,慢慢说。”林委员示意他稍安勿躁,“我也是农民的儿子,我很懂大家焦急的心情。”
那村民听了他的话,脸上的焦虑神色也没有散去几分,依然握着拳:“那些批发商说了,如果压到八毛的话,他们能再吃下一半。”
可是八毛钱这个数字实在是太低了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