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一顿都有点魂不守舍的饭,朱宁娜也没去上班,拉着杜俏去做美容。
都是轻车熟路,一般两人来一趟,至少要做个全身spa,或者推个背什么的,可这一次出了奇,竟不约而同就做了脸,然后让美容师帮着捏肩。
杜俏也就算了,她当初来美容院就是朱宁娜硬拉的,朱宁娜才是老常客,她就有点反常了。
“对了宁娜,昨天那事你表哥怎么说,要不要我们去做笔录?”
“他说暂时不用,需要的话,会叫我们去。”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说着说着就都睡着了,等醒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,各自收拾去忙,连晚饭都没约在一起吃。
杜俏的理由是还有钢琴课,朱宁娜是说所里有事找她。
实际上到底去干什么,只有她们自己知道。
杜俏在外面磨蹭了很久,才回家。
到楼下时,已经六点半了。
她想,他肯定已经走了,应该也走了,都几点了?就靠着这么自我宽慰,杜俏上楼打开家门。
客厅里没人,跟她离开时,并无什么分别。
她一下子就松懈下来,放下包,去沙发坐下醒神儿。
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