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有七八个男人闯了进来,他们打扮不一,有的脖子里戴着金链子,有的戴着墨镜,个个细皮嫩肉的,但站没站相,走路的姿势也不端正,一看就不像好人。
“你就是秦磊?”带头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,他也是里面唯一不细皮嫩肉的。个子不高,但很壮,戴着墨镜都遮掩不住他满脸的横肉。
他一走过来,就推开上去想问干什么的刘建山,摆明了来者不善。
“你是?”
“我是谁你不用管,你只用知道你得罪人了。”
这络腮胡也是个狠角色,二话没说就扬了扬手,他身后的那几个年纪男人涌了上来。
“我得罪人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秦磊笑着说,边说边往后退。
他身后就是工人们住的集成房,工地里一向乱,也不太干净,门前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木条和钢筋钢管。
就在络腮胡以为他想跑时,突然见他从地上抄起一根半米来长的钢筋。
“原来你没想跑,还知道拿家伙!”
“你们都堵到这里来了,我能往哪儿跑?”
“不跑就好,老老实实挨一顿,咱们都省事,我让下面兄弟们下手轻点。”
“那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