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?”朱宁娜走上前,亲密地帮她调整肩带,没忍住手痒在那高耸上揉了一把。
“好软啊。”
“你干什么啊!”见一旁店员有点尴尬地偏开头,杜俏微红着脸,说。
“又不是没有摸过,当初我们还比过。”
确实比过,不过那是年幼无知时干的事。不光对着镜子比大小,比形状,还拿软尺量过。当初杜俏还比朱宁娜小一个size,没想到这几年过去,朱宁娜不见增长,反而杜俏大了不少。
因为回忆,杜俏有点羞,却忍不住又想笑。
她笑起来很美,完全有别于她平时外表给人的呆板严肃的模样。
朱宁娜也笑了:“这样不是挺好!走,我再带你做个头发去。”
……
就这么被朱宁娜强拉着去了美发店。
幸亏商场够大,什么都有,也不用专门另找。
杜俏的头发好,又黑又长又密,经过美发师的巧手一番折腾,只长发下半部分被吹了一次性的大卷。打理好,整个披散下来,搭着那件银蓝色真丝吊带长裙——修长的玉颈,小巧精致的锁骨,微卷蓬松的长发蜿蜒而下,至腰间,美得像个妖精。
这是朱宁娜的原话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