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 天经地义。”
其实他在从宝灯家门口离开后,就后悔了, 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。
他脾气再犟,宝灯随便一点关心, 也能让他破功了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 对宝灯的底线在哪里。
透过满是雨水的车玻璃, 沈铮遥遥望看一眼宝灯住的那幢楼, 灯光都模糊了。
天色已晚, 他现在又狼狈, 明天再来哄宝灯吧。
这个时候要是有人问一句:“你不是说,死都不哄她吗?”
沈铮必定振振有词:“我是说今天不理她,又没说以后都不理了。”再说, 宝灯都给我发消息了,我作为男人,难道还怄气下去不成?
在沈铮想通后,奇迹般地,冰雹停了,雨势小了,车子也能启动了。
沈铮哭笑不得:看来以后轻易不能惹宝灯了。
……
宝灯并不知道沈铮在楼下停了那么久才走,也不晓得他没有直接回公司附近的公寓,而是先去了一趟医院,把头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。
他身体好,到医院那会儿,虽然头上、脸上、衣服上都有血,十分狼狈,但头上的伤口早就不流血了。
就是伤的位置有点尴尬,得剃掉一点头发。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