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,从瓶口到瓶身,一气呵成。
工作小哥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。说什么第二次做,骗人的吧?确定不是哪里的制陶大师来踢馆子了?
沈铮画画的动作,也渐渐停了下来,他彻底被宝灯吸引了。
到底是多有天分,才能像她这样?还有,宝灯的国画功底竟然这么强?
看她低头描绘,整个人仿佛会发光。
渐渐地,沈铮面容浮现疑惑。为什么他觉得宝灯的画,很熟悉呢?明明以前没见过宝灯画画。
宝灯自己完成了作品后,捏着笔,在瓶底补了个图案,角度问题,沈铮没看到她画的是什么。
“你在瓶底做落款?”
“对呀,学长你画的怎么样了?”
“快了。”最终,两个人把初步成型的坯器交给工作人员保管,年后再过来取烧成的瓷器。
宝灯活动了下手腕,面色并无疲倦:“咱们去做糖人!”
沈铮想不出来为何觉得熟悉,索性不想了。心说小丫头真有活力,他坐了半天,腿都有点酸了。
扶着她站起来:“走。”
店里那个吹糖人的小摊子后头,坐着一位老爷爷,慈眉善目,穿着一件看起来有年头的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