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提醒了顾镜,他突然想起江月心似乎有一个从小定下的婚约者。
不知怎的,他心底忽而有了一丝破裂,微微的酸涩与不甘涌了起来。他仔细想了想,这大概是这样的一种心虚罢——自己无法触碰到的光,也不希望别人触碰到。
顾镜闷了一会儿,取出了剑,对江月心道:“请赐教。”
于是,大好的七夕之夜,江月心又和顾镜打上了。只可惜,在江月心的记忆里,顾镜是永远也打不过她的;她总能用各种巧妙的招式,令顾镜输的心服口服。
后来,她曾放出豪言:“顾镜,你什么时候打败我,我就跟你姓。”
顾镜瞪她一眼,道:“那我怎么敢打败你?我还是弃武改文罢。”
往事历历在目,尚在眼前,而如今早已物是人非。江月心缩在霍府书房的地道里,从砖块的缝隙间窥伺着昔日的好友与副将。现在的他不是顾镜,而是魏池镜。
魏池镜托着面颊,神色微慵地坐在椅上。虽神情是懒散的,但他的眼神却如淬了冰似的,叫人寒彻骨髓。几个部下在书房中翻翻找找,把书房弄的一团乱。
“五殿下,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霍天正机敏,想来是不会留下什么有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