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情。……诚然,那有一半都是装的。”
霍淑君久久地呆愣着,说不出话来。
许久后,她才喃喃道:“小郎将,你若去了,遇到些什么事,陛下可怎么办?”
江月心笑道:“话不是这样说。若我变得见死不救,畏畏缩缩,不再是从前那个为民出入疆场的江月心了,那阿延该怎么办?”
李延棠又要上哪儿去找那个令他心动的、满腔热血的女将军呢?
霍淑君抽了抽鼻子,忽然搭紧了江月心的手,哽咽道:“小郎将,我错怪你了。我从前觉得你傻傻的,不会打扮;如今知道你是真仗义,美在别处。你不要勉强自己,凡事以你自己的安危为先。若你成功救回来了,我定叫我霍家厚礼待你。”
从来都是鼻子朝天、颐指气使的霍淑君,忽然说出这么得体又懂得感恩的话来,江月心颇有些不熟悉。
可能,这就是霍大小姐长大了的模样吧。
山道那边传来阵阵的沸响,原是崩塌的落石终于被清理干净了,道路腾了出来,一水儿的流民驱着牛羊、驾着马车,争先恐后地挤了过来。江月心见状,便向二人道别,回去牵了马,继续赶路。
所有的流民都在向南,独独她是向北。她便如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