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珍重自己的身家性命呢?
“亭风,我知道……”褚蓉甚是妖艳地笑了一下,语气似乎很有自知之明,“你是为了圣命而来吧。你的脑袋那么木,能使唤得动你,让你从不破关赶来京城的,也只有陛下了。”
江亭风摇头,道:“不,我是为了你来的京城。”
“可别说笑了。”褚蓉一副不信的样子。
“你给我写了‘思君若狂’,恨不能身插双翼。我到底是看懂了。”江亭风面无表情地念道,“我识字。”
褚蓉:……
这不是识字不识字的问题!是她没写过这样的信!
“亭风,我没有写过那样的信。”她好心解释道,“你是不是看错了?”
“不,我没看错。”江亭风毫不在意信的羞耻程度,一字不差地念了出来,“你写的是‘上邪,我欲与君相知,长命无绝衰。山无棱,天地和,夏雨雪,冬雷震震,乃敢与君绝’。”
换做是任何一个人,都会露出羞涩之意。偏偏江亭风仿佛在念着军报似的,语气未有丝毫波澜。一句情诗,叫他念的大马金刀、山高海阔。
褚蓉好笑道:“你莫不是做梦呢?”
“是你写的信。”江亭风又执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