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心在清凉宫里住下后,照旧是与褚蓉睡的一张床。京城傍晚后便开始落雨,断续未绝地下了一整晚的雷雨。这雨声虽然大,却也不恼人,江月心和褚蓉趴在床上,讲了大半个时辰的闲话。
“姨姨呀,你可知道男女间亲密接触,是个什么滋味?”
“你想知道拉?再修炼八百年吧。”
“姨姨无所不知,就和我说说呗。”
“……”
褚蓉无语。
她要是能撩动江亭风那块木头,她就不会在这皇宫里做什么“教养嬷嬷”了,孩子都生了一二三四五个了。她哪有什么经验能和江月心说的?没有!不说!
“姨姨不知道啊!”江月心竟然有些怜悯,道,“没想到姨姨也这么可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褚蓉一扶额头。
两人扯东扯西,讲了好一会儿,才就着雨声迟迟入睡。次日,外头的雨水也没停下,依旧沙沙地下着。江月心用了早膳,便兴冲冲地去见李延棠。
李延棠起的早,已在批阅奏折了。江月心进了清凉宫正殿,张嘴便是一句“小心肝~”,回音袅袅,环绕在整个宫室内。
李延棠面不改色,依旧一脸温雅从容、风光霁月,浑似她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