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给我捏一辈子的肩,该有多好啊!”
“人还虚着,闹什么?”李延棠不随她胡闹,只是把药送到她唇边,道,“喝药了,温度刚好。再不喝,就冷了,冷了更苦。”
江月心一闻到药那苦味,就觉得难受。她强撑着身子往床里头缩,嚷道,“姐姐不喝!你拿回去。我们这种粗人都不喝药,自己捱一阵子,伤口就好了!”
“……喝药。”李延棠用药勺追着她,“别闹。”
此时,外头有人敲门,原是王六探头探脑地张望着,小声催促道,“公子,你快些呀,回京的马车在外头等着了,段大少也到了。再不上路,就来不及啦。”
“叫段千刀等一会儿。”李延棠慢声道,“我先照顾小郎将。”说罢,又把药勺追了过去,哄道,“喝罢,一会儿,我就要走了。”
江月心捏着鼻子,勉为其难地灌下了药。她努力抬着眼帘儿,贪恋地又看一眼李延棠,道,“哎,你可真好看。”
说罢,眼睛一闭,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醒着。
李延棠听得外头王六催得急,不得不起了身。
他生怕江月心又找不到自己,趁着这最后的机会,对合着眼睛的江月心道:“思思,我这就要回京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