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俱是没什么行人。
王延跟着她一道走,一副微妙面色。
“小郎将。”他瞧着前头江月心的背影,忍不住道,“我有话想与你说。”
被江月心冷淡敷衍一日,王延——不,当今陛下李延棠的内心,便像是有了一颗细细的嫩芽,正蹭蹭蹭地往外冒着。越是见到她事不关己的神色,他便越怀念她从前亮着双眼偷瞧自己的模样。
“诶?青哥儿?”江月心却没怎么搭理他,只是仰头望天,看着夜幕里掠过的一只小鹰,喃喃道,“这个时辰了,顾镜给谁送信?他没休息?”
“小郎将。”王延也瞥一眼那鹰,慢慢问道,“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事儿么?——你可有少时玩伴。”
“记得,怎么?”江月心不动声色。
王延笑笑,道:“若他回来娶你了,你当如何?”
“……”
江月心陡然冷了面色。
她的眸光透着一分凛然,似刀锋般扫过了王延的面孔。
“王先生,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?”她蹙眉,猜疑着,“是阿镜还是我哥哥?竟将我少时的事多嘴地说了出去。”顿了顿,她眸光一转,慢悠悠道,“他不会回来娶我,你也不必多说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