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顾镜的细心爱护。
顾镜见她对青尾鹞子没什么兴趣,便振了下手臂,让这小鹰展翅飞了。江月心瞧着它飞走的样子,问道:“这附近就你一人养了这样的鹰,青哥会不会有些寂寞?”
顾镜听了,嗤笑一声。
江月心的怜悯,总用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。
“我不是鸟,我怎知它寂寞不寂寞?”顾镜仰头,望那青尾鹞子拍翅的模样,“但我想青哥八成是寂寞的,再怎么假装自己是只无害的鸽鸪,它也不是只鸽鸪。日子虽过的无忧无虑、有吃有喝,可也与大燕那头血肉为食的日子全不相同。”
顿了顿,他道:“因而,它无聊时,我便会陪着耍耍。可它又偏喜欢半夜闹我,没完没了的。”说罢,一副苦恼的样子。
江月心不由小声嘀咕道:“你对这只青哥,可比对霍大小姐要好多了。”
“小郎将,你说什么?”顾镜耳朵尖,立刻听见了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江月心立即哄道,“夜也深了,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确实是很晚了,鹤望原上的风呼呼地刮着,吹得人手脚皆冷。
顾镜舒缓了眉目,对她道:“你也去休息吧。再晚,只怕就到了鬼魂出来晃悠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