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去,就要被霍淑君留下。
赵祥教训完了江月心,又转头教训王延:“王军师啊,这春来赌坊,你不能来。以后得多颗心眼,莫要给人诓骗进去了。”
王延倒是不忙不乱,道:“我听闻段家在北关横行霸道,便想来看看这段家到底有多厉害。”
“你一看,这不就被人扣住了?”赵祥道,“以后别来这地儿。”
“若是真出了事,我自有法子。”王延道。
“什么法子?”江月心微惊,“莫非你与那段千刀有些渊源,能让他对你手下留情?”
“一个字,跑。”王延笑得自如,道,“我别的事儿都不精,唯精‘逃跑’之道。”
江月心:……
当她没问。
三人一道朝霍将军的宅邸走去。
临近霍府,王延忽然喊住江月心,递了一方帕子过去,道:“小郎将,见将军前,不妨先擦擦汗吧。”
江月心愣了一下,朝脚边的塘水里一照,方才惊觉额上沾了些灰,这必然是之前在赌坊打闹时沾上的。她不想辜负王延好意,便去接那帕子。
一不小心,便碰到了男子的手心。
温温凉凉的,便像是碰着了一块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