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全身发烫,不禁移开了目光。
“咳,那个春罗——”
“死了。”
“那个金丝蛭——”
“世上再无金丝蛭。”
“哦,那个——嘶!”
郝瑟一句话卡在了嗓子眼,因为尸天清正用指尖捻着自己的一缕发丝,眸色莹莹,眼梢染绯。
郝瑟这才发现,自己的发色竟是和尸天清一般皆变成了银白色,只是尸天清的长发柔顺光泽,仿若被镀上了一层月光,而自己的则是乱炸乱毛,好像一团乱麻。
额……这差距也太大了吧。
郝瑟抓了抓脸皮。
“阿瑟,对不起,若是当时我能早一点……”尸天清哑音微抖。
近在咫尺的睫毛又弯又长,轻轻颤抖,一下一下扫着呼吸和心跳,心脏犹如被一条看不见的红线勒住,寸寸收紧,丝丝发疼。
郝瑟眼底微热,暗暗呼气,指了指床脚的小桌案:“尸兄,将那个拿过来。”
尸天清怔了怔,还是依郝瑟所说,将小案取来放在了郝瑟的被子上。
“尸兄,你抓住这边,我抓住这边,我们一起举起来。”郝瑟指挥尸天清和自己四手抓住小案四角,举到了二人中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