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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日是绘心中之画,今日就是以血入心画……”尸天清慢慢点头。
“那明日会是什么?”朱佑樘问道。
“你们可还记得周宁哲胳膊上的伤口?也许明日的任务,就是割开一道伤口,以自己的血入画,后日,或许就是两道伤口,一日复一日,让你逐步加深自残,逐步降低自残的恐惧,最终,当你不在恐惧任何自我伤害之时,当药物作用达到顶峰之时,最终的任务——”郝瑟骤然抬眼,“杀了自己!”
屋内一片死寂。
南烛狠狠眯眼,尸天清紧蹙眉头。
“为何要这般做?!为何要让这些学子去死?!”朱佑樘怒喝。
“天底下,心怀龌龊之人比比皆是,有的人做这些,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。”南烛冷声道。
朱佑樘猝然看向南烛,面色苍白如纸。
“阿瑟,你让千竹和敛风楼查的消息可有回话?”尸天清问道。
郝瑟摇头,在纸上画下第三根树枝主干,写下了“动机”二字,但在分支之后,却是一片空白。
“文书生他们暂时还未查到十渡书院的后台,可见这后台非同小可,至于这韦苓之山长的动机——”郝瑟在纸上狠狠一剁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