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当家的突然就不见人了,派个毛头小子出来应付我,一连谈了几日,也没个结论,真是急煞我也。”连商计叹气道。
“连老爷,您口中的这位粮商不会恰好姓周,叫周途安吧?”郝瑟瞪眼。
“怎么,郝少侠认识此人?那真是太好了,还望郝少侠牵线搭桥,让我与此人见面详谈。”连商计惊喜道。
“我擦嘞——”郝瑟抓头。
“连老爷,不是此人不愿见你,而是此人家中刚经丧子之痛,怕是没有心情做这个买卖。”文京墨道。
“诶?周老爷的儿子,前天我还见了呢,活蹦乱跳的。”
“不是二儿子,是小儿子,五日前无故坠楼而亡,颇为蹊跷,周老爷正委托我等调查死因。”宛莲心道。
“那查的如何了?难道查不出来,我这生意就要黄了?”连商计满面焦急。
众人对视一眼。
“连老爷,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您是江南首富吧?”郝瑟挑眉。
“是——”连商计一愣。
“年收入多少?”文京墨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连商计干笑。
“可过了二十万两?”宛莲心一针见血。
“有了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