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官府说是失足坠河而死。”胖子道,“草草验尸了事。”
“这人是什么身份?多大年纪?”
文京墨此言一出,那胖子顿时来了精神:“说来这可真就巧了,死的那人,是北城绸缎庄廖家庶出第四子,廖南江,也是十二岁。”
“等一下,这个廖南江不会恰巧也在十渡书院读书吧?”郝瑟蹭一下站起身。
“巧了,还真是。”风掌柜道。
“天下恐怕没有这么巧的事吧。”文京墨冷笑一声,“这个十渡书院有问题。”
“十渡书院是什么地方?”尸天清问道。
“这个十渡书院在京城可是大名鼎鼎,”风掌柜道,“办学不到五年,已经出了四名进士,一名探花,一名状元,山长韦苓之学富五车,满腹经纶,口碑极好,京城内有头有脸的大户个个都削尖了脑袋把孩子往里面送。”
“不过这书院费用极高,一季就要五百两白银,住宿膳食费还需另算。”高瘦个道。
“那岂不是只有富商才能上的起?”朱佑樘皱眉。
“普通的富商也不行。”风掌柜摇头,“这书院收学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必须是家中年收入达到一个暗标方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