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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不是,这周家三少爷年前就开始饮酒,酒量较成人也不妨多让。”胖子道。
“店小二还说,周少爷以前虽然话不多,但精神还是不错的,但这次来的时候,形容消瘦,神色阴郁,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,”瘦高个道,“感觉就像是得了什么重病。”
“可是周老爷却说仅是过度疲劳。”郝瑟又看向南烛。
南烛沉着小脸:“他身体并无疾病,最多就是睡眠不足,不过——他胳膊上有很多旧伤。”
“什么旧伤?”郝瑟问道。
南烛挽起袖子,在自己手臂内侧上比划道:“都是寸长的伤口,一共有二十四处。”
“难道是校园欺凌……”郝瑟愕然。
“校园欺凌?”尸天清蹙眉,“何意?”
“就是在书院里被其它学生欺负了。”
“不,那些伤口,看位置、深浅、长短,应周哲宁自己割的。”南烛道。
“自己?”郝瑟一怔,啧了一声,“莫不是——自杀?”
“为何要自杀?”朱佑樘问道。
“天晓得。”文京墨道,“或许是因为家中不受待见,或许是学习不堪重负,或许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