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副指挥和一众兵卫也是浑身虚脱,瘫在地上。
“大人,您不是说这京城有头有脸有关系的贵人您都记住了吗?”张副指挥哭丧着脸道。
“我哪知道啊,东厂新都督上任,也不知道从哪寻来的江湖高人,差点把咱们的衙门都拆了……”
“幸好没伤了人,否则东厂定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是啊,幸好幸好……”
二人连连庆幸。
众兵卫你瞅我,我瞅你,同时吸了吸鼻子。
“哎哎,你们觉不觉得有股臭味?”
“好像是有点——”
“不对,越来越臭了!”
“呕,好臭!”
“怎么回事!呕呕!”
“救命,我要吐了!”
据说,从那日之后,西城兵马司衙门不知为何散发诡异恶臭足足一个月有余,无人敢入内半步,尤其是指挥使寇远廷,据说足足臭了三个月,连人都不敢见,可谓惨不忍言。
*
悠然居膳堂之内,一片死寂。
郝瑟、尸天清、朱佑樘垂头端坐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。
对面文京墨双手插袖,狐眸长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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