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辛赤松仍旧是一言不发。
“哎呦,想不到这小子嘴这么硬?”郝瑟翘起二郎腿,“流曦——”
流曦一顿,回身抱拳:“公子,若是再要逼问,场景怕是有些血腥,在场还有女眷,恐有不妥。”
“那还是带下去问吧。”伍予知看了一眼许花姑惨白的面色,忙道。
流曦转目看向尸天清。
尸天清点头。
流曦颔首,拽起辛赤松一路拖出了大厅,转了几个个弯,最后拖到了一处十分隐蔽的角落,谨慎望了望四周,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塞入辛赤松口中。
“啊啊啊,痒死了!”辛赤松腾一下坐直,眼泪鼻涕倾泻而下,本应插在腰椎里的钢针叮叮当当落地,原来那钢针根本就是可伸缩的。
“嘘——”流曦做出噤声手势,塞了一枚药丸在辛赤松口中。
辛赤松浑身的奇痒立时消失了。
“你们到底要搞什么?”辛赤松解开绳索问道。
“现在几派掌门都不在岛上,你去他们的住处探一探。”流曦凝声道。
辛赤松眸光一闪:“你们真的认为是这几位掌门其中的一位偷走了盟主令?”
流曦点头:“郝公子说,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