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笔杆,宛莲心抹汗。
场上,郝瑟旋身落地,一拨刘海:“不错嘛。”
西门平欢望着郝瑟:“千机重晖,不过如此!”
“是吗?”郝瑟挑眉,紫衣飞旋,千机重晖蜂针再喷而出,“十步杀人一人,千里不留行!”
岂料那西门平欢竟是不退反进,长剑绚烂狂舞,劈开了一道缝隙,白衣化风,硬生生插/入其中,剑锋转瞬就到了郝瑟眼前。
“卧槽!”
郝瑟缠念破袖而出,缠住房梁,在千钧一发之际将自己拽了出去。
西门平欢剑光倏忽追至,剑尖直取郝瑟后脑。
“阿瑟!/小瑟!/郝瑟!/郝公子!”
四人几乎同时身动。
岂料就在此时,西门平欢剑光猝然一凝,停住了——停在了距郝瑟脑后三寸之外。
“唰!”破念回腕,郝瑟紫衣旋飞落地,抱拳:“承让了。”
西门平欢僵硬立地,眼眶发青,全身肌肉分毫难动,一脸惊悚瞪着郝瑟。
“你点了我的穴道?!怎么可能?!”
“看得见的暗器你躲得过,看不见的暗器又如何?”郝瑟将千机重晖往肩上一扛,咧嘴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