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上。
“啊呀呀呀,疼疼疼!”老头噌一下蹦起身,好似猴子又窜又跳,直直转了好几圈,才想起将手上的银针拔下,大吼,“疼死我啦!谁干的?”
“师父,是我。”南烛道。
“哎呦,是小南南啊!”老头转头一看南烛,立时大喜,扑上去将南烛高举转了三圈,紧接着一个熊抱噌脸,最后来了一通揉头抓发,一整套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,水到渠成。
感情这打招呼的方式是师门传承啊……
郝瑟暗暗抹汗,众人齐齐无语。
“怎么还是这么矮啊?是骆嫣和萧画没照顾好,还是成都府吃得不行?哎呀,为师早就说了,外面哪里能有家里的饭香,小南南你还是回来吧,别管那什么破医馆了,为师随便弄个弟子去当馆主就行了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南烛无奈,“万事大吉医馆可关系着云隐门的名誉。”
“哎呦,都是虚名,管他作甚!俗话说的好,月满则亏,水满则盈,咱们云隐门都风光好几百年了,名声什么的早就老成浮云了!”
“师父——不管名声,难道你要云隐门的弟子都去喝风不成?”
“啧啧,反正咱们门里赚的钱躺着吃都够吃好几辈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