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刚才,你瞧见没,尸兄居然对着炽陌笑得——很诱惑!”
“所以?”
“我也形容不来,就像是——是……”郝瑟一拍大腿,“像是尸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一般!”
文京墨静静看着郝瑟半晌,唇瓣一动:“或许是—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……”
郝瑟三白眼一竖:“文书生,你说老子是黑?!”
“自然不是,郝兄高风亮节坦荡胸怀,自然是——朱。”
“哈哈哈哈,那当然,老子当然——我呸,文书生你说老子是猪?!”
“呵呵——”
“不好!”
一直默不作声的宛莲心猝然惊呼一声。
郝瑟一惊,忙看向场上。
场上形势突变,昊申反守为攻,双锏轮舞如风,飞旋轮舞,流曦黑衣飘零,只能在攻击间隙勉强躲避,步伐虚浮,鹰爪后续无力,显然已经到了极限。
可即便如此,流曦仍是只攻不守,仿若要将最后一丝力气用完才甘心。
众人神色渐渐沉了下来。
突然,流曦眸光一闪,身形侧滑而出,仿若一柄利刃贴着地面刺向昊申下盘。
昊申一跃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