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奇怪的是,门口直挺挺站着一个人,双眼微瞠,一脸惊色,竟然是流曦。
“流曦,你怎么站在这儿,莲心呢?”郝瑟问道。
流曦双眼瞪得溜圆:“郝公子,里面好吓人。”
“哈?”郝瑟听得一头雾水,迈步进门,可刚探进门半个脑袋,就觉一股冲击波呼啸而来,险些将自己喷一个跟头。
“掌柜的,这面斗篷所用的缎子,分明是用断丝续接织成,边缘针脚粗大不均,花纹绣工死板僵硬毫无灵性,显然是本地的绣娘赶工制成,绝非你所说的苏州绣娘手艺,还有里面的棉絮,一闻就知道是陈年的旧棉花,穿上不保暖不说,还有一股呕味,无论怎么看,这都是一件残次品,叽里呱啦叽里呱啦……”
嗓音宛若黄莺鸣歌,真是好听的紧,可那语速,却是快得恐怖,猛一听去,就好像一百个小岳岳同时快速说绕口令,震得郝瑟两眼犯晕。
郝瑟使劲儿揉了揉眼皮,定眼一看,只见这店里只有五人,其中四个站在堆满衣物的柜台后,一个中年貌似掌柜,三个青年应是小二,皆是一脸惊悚,满头冒汗。
而在他们对面,一个窈窕身形盎然而立,青葱手指一一指过柜台上的衣物,嘴里噼里啪啦嘁哩喀喳犹如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