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叫。
黎钰碰到郝瑟衣领的手指一顿。
“琅皓、琅皓当时中的也是绿媚吧,但是却死于马上风,说明这个解毒办法根本行不通啊!”郝瑟据理力争。
黎钰收回手指,眼睫轻轻颤动。
“他与郝公子怎能相提并论,我为他备下的,是最浓最烈的绿媚酒。”
“啥?”郝瑟一怔。
“结果不出我所料,绿媚的确让他疯了。否则,他这位道貌岸然的琅山长,怎会碰一个男人?更何况是我这种,为了复仇,利用身体做交易,污/秽不堪的男人——”
黎钰语神色温柔,仿若在说着最美好的情话,眼角,水色如银。
郝瑟静静望着黎钰:“给琅皓的那张请柬,是你写的?”
“自然是我逼他来的。”
“那你可知,他在那请柬上写了一首诗。”
“诗?”黎钰一愣。
“对,情诗。”郝瑟声线缥缈,若云烟萦绕天际,缠绵悱恻,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,身无彩凤双/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——”
黎钰双眼慢慢绷圆。
“你约琅皓外出的那些信,他也在上面题了诗。”郝瑟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