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吧。”郝瑟惊诧。
宛莲心摇头:“你是第一个听完此曲却未疯癫的人,说明毕少爷你心思澄明如水,至纯至性。”
“嘿嘿,过奖过奖。”郝瑟抓头。
“我弹了十余年的九羽琴,想不到竟在今日遇到了第一个知音人,可惜,我却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你。”
一片死寂。
郝瑟面色大变。
“毕少爷何必如此吃惊?你今日不就是来抓我的吗?”
郝瑟嘴巴动了几下,却是半丝声音都发不出。
“知府大人想必已经告诉毕公子了吧,纪飞、勾迢、桂枯、琅皓四人,都是死在我的手上,而你,将是第五个。”
郝瑟干咽了一口口水,终于找回了声音:“既然你知道本少爷是引你入瓮,你还敢来?”
“因为我,无论如何都要来。”
“美人儿,本少爷和你无冤无仇,你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呢?”
“毕少爷的确和我无冤无仇,但毕少爷的爹,却是和我有血海深仇,怪只怪毕贵之死得太早,我只能父债子偿了。”
“我爹他……做了什么?”
“毕贵之原本只是一个七品县令,为何能在短短数年间,就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