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——喂,你俩瞪着我做啥子?”
郝瑟说了一半,不禁抬头瞪向尸天清和舒珞。
这二人正直直看着自己——嗯、自己的头顶的发髻。
阳光下,郝瑟头顶的丸子乱糟糟的,还翘起一撮呆毛,随着郝瑟说话一摇一摆,很是惹人心痒。
“咳,无事。”舒珞低头。
“嗯,没事。”尸天清转头。
“搞啥子啊?”郝瑟嘀嘀咕咕,抬手将铁匣打开,瞪眼一看,不禁一愣。
匣子里,非金非银,非珠非宝,而是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信。
三人外加一个琅叶都愣住了。
“书信?”舒珞探手取出一封,展开,眉头一蹙。
信上的字迹,端正秀美,只有寥寥数语。
【前所谈之事,可有决断?九月初一,旧地恭候,盼至。】
而在书信之下,凌乱写着一行字:
“西风独凉,潇潇叶黄,残阳泣血,断肠声泪,梦里寻归处,红豆蔻,人知否?”
“这可是琅皓山长的字迹?”舒珞指着信上的字问琅叶。
琅叶摇头,指着下一行潦草的字迹:“这才是琅山长的字。”
“这个?”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