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梁!”四个书生匆忙挤入,一把将瘦书生扯到一边,七嘴八舌叫道:
“我们都是读圣贤书的君子,怎可沾染这等污秽之事?”
“何况你并非仵作,怎可擅自查验尸体?!”
“是啊,王兄,切莫惹事啊!”
言罢,又齐齐向郝瑟等人抱拳施礼:“诸位公子,王兄乃是无心之失,请勿见怪。”
“你不会验尸?可是刚刚说得挺头头是道的。”郝瑟歪头盯着那王梁问道。
王梁连连后退,一脸拘谨:“在下适才、适才实在是鲁莽,请诸位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看,我就说他是胡说的吧。”炽陌得意一笑。
“你小子的话才是扯淡!”郝瑟瞪了一眼炽陌,又望向身侧尸天清、舒珞等人,“咱们还是赶紧停船靠岸报官吧。”
“不用报了,官已经到了。”文京墨眺目一望,冷笑道。
“诶?”郝瑟转头一看,这才惊觉,原来在与炽陌争执之时,画舫已经驶靠岸边。
而在岸上,一队人马持刀沿岸伫立,锦衣刺眼,绣春刀寒,放眼望去,竟是不下五十人;为首一人,冷目狞笑,竟然是庐笙率领的锦衣卫一众。
“咚!”画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