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我不好!”郝瑟噌一下跳起身,“是我逼舒公子陪我去花街的!舒公子是拗不过我才勉强去的,一人做事一人当,老子的闯的锅老子自己背!”
“不不不,不是小瑟的错!”舒珞慌乱起身,连连摇头,“若非我引路,小瑟断不会寻到秦淮河的花街,你们要怪就怪舒某好了!”
“舒公子你胡说啥子,这事儿明明老子是主谋,你顶多能算个受害者!”
“不不不,是舒某的错!”
“舒公子,你别添乱好伐!”
“小瑟,此事的确是舒某的不对!”
一时间,二人竟是为争相顶罪吵得面红耳赤。
“快闭嘴——”文京墨猝然低喝一声。
郝瑟和舒珞同时一怔。
但见文京墨咬牙切齿,流曦呲牙瞪眼,一个劲儿打眼色。
二人怔怔,转目一看,不禁浑身一紧。
绝美如画的青年,面静如石,就这般沉沉盯着郝瑟。
一双眸子,漆黑、冰冷,仿若两潭寒渊,深不见底,却又从那眸光之下,隐隐腾起两团暗火,灼灼跳动恃宠不骄。
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啊!
郝瑟汗透衣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