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好好!”舒珞神经咔一声崩断,告饶大叫。
“耶!”郝瑟蹭一下蹦下床,兴高采烈狂转圈。
舒珞一把拽回衣服,手忙脚乱套在身上,待回过神时,才想起自己答应了郝瑟什么,顿时苦笑连连。
微霜兄,不是舒某不尽力,是小瑟……太难缠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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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已深,月光皎洁,河上面之上,花船摇曳,香雾齐喷,融皎月烟光为一体,望如阆苑瑶宫;秦淮岸边,金粉楼台高伫,帘卷窗开,曲细吹唱,靡靡委婉,绝色官妓,新妆炫服,招接四方游客,红帕如火,魅声如歌。
香楼高悬明角灯,千盏延绵胜过银河,照耀如同白日,映在游人笑颜之上,仿若皓月之光,动人心魄。
“南京不逛秦淮河,枉来一遭金陵城啊!”郝瑟背着双手,兴致勃勃走在秦淮岸边人潮之中,双眼弯弯如月牙。
舒珞慢步走在郝瑟身后,有一下没一下摇着玉扇,一脸无奈苦笑。
“哎呦我去,舒公子,你别老哭丧着一张脸啊!”郝瑟回头一看,手臂一勾,搭在舒珞肩膀上,“来来来,给我介绍介绍,这么多花楼花船,哪一家才是最值得一去的啊?”
“小瑟,微霜兄和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