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伯看着郝瑟的表情,笑出了声:“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,那日,我在水滴山壁之下救回饿晕的季维君,之后便依照季维君的描述,将他易容成了杜芊溪的模样,望能以此击溃齐鸿鸣心理,逼他说出真相。这本是破釜沉舟之计,未曾想到,竟能如此顺利。”
说到这,岳伯不由摇了摇头:“那杜芊溪,只怕是早就成了齐鸿鸣的心魔。”
郝瑟四人对视一眼,不由笑了起来。
“哪里有那么多心魔啊,那齐鸿鸣根本就是中了文京墨的迷心阵!”郝瑟呵呵乐道。
“迷心阵?”岳伯一愣,看向文京墨。
文京墨眯眼一笑:“小生不过是将林邑和齐鸿鸣屋外的花花草草换了换位置,帮他们在睡梦之时能常常见到故人罢了。”
岳伯双眼渐渐绷圆,露出了钦佩万分的神色:“文公子果然好手段。”
“过奖。”文京墨施施然抱拳。
岳伯抱拳,顿了顿,神色一沉,慢声道:“其实,我与那齐鸿鸣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隐姓埋名栖身九青一年有余,就是为了寻一个报仇的机会!如今大仇得报,我才应该感激诸位相助!”
岳伯起身,朝着众人重重施了一礼。
文京墨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