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影,善后工作不处理,派里事务也不管,还派薛槿之那帮小辈天天跑到咱们这痛哭流涕卖悲卖惨,非要把尸兄留在九青给他们指导剑法……”郝瑟义愤填膺,“先人板板,你一个偌大的九青派,难道要指望一个外人光耀门楣不成……”
“啪!”一张银票响亮拍在了桌面上。
郝瑟声音一滞。
文京墨眼梢高挑,瞥了一眼郝瑟:“那天也不知道是谁,一看见这银票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,当场就喜笑颜开把尸兄给卖了,还说什么都是江湖兄弟不分彼此同气连枝互相帮助和谐大同之流。”
“额……这个……咳咳……”郝瑟干笑一声,刺溜一下滑下凳子,抓了个包子塞到嘴里,嘀嘀咕咕,“这不能怪我啊!你们也看到了,尸兄当时的表情,那叫一个于心不忍满怀惋惜意志不坚心如刀绞可怜巴巴,老子若是不收下那银票,怕是尸兄下一秒就要给人家当免费劳力了……”
“切!”文京墨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本以为去帮他们训练个三五天也就就足够,谁曾料到,这一教居然就耗了半个月,尸兄每天都早出晚归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!”郝瑟脑袋埋在粥碗里,闷声闷气,“还说什么尸天清不是尹天清,如今看来,根本就是难忘旧情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