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郝瑟灌茶入口。
文京墨淡笑饮茶,尸天清颔首干杯。
舒珞颔首,再次落座,望着三人,笑容渐渐敛下,欲言又止。
文京墨不由看了郝瑟和尸天清一眼。
郝瑟长叹一口气,定声道:“舒公子的难处,老子感同身受,舒公子放心,老子定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此言一出,莫说舒珞,就连尸天清和文京墨都愣了。
“郝兄……何出此言?”舒珞莫名问道。
“钱财乃是身外之物,老子高风亮节,早已视钱财为粪土!”郝瑟豪爽一挥手,“何况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,之前说的那三千两委托费,不用给了!”
一片诡异沉默。
嗖嗖的凉风吹过舒珞圆瞪的双眸,文京墨抽搐的脸皮和尸天清抖动的眉梢。
“噗!”突然,舒珞喷笑一声,又立即憋出,闷头迅摇玉扇。
尸天清扶额。
“郝瑟!”文京墨一记算盘戳向郝瑟的腮帮子。
“啥子,难道不是因为这个?”郝瑟的一张脸被珠盘推得变了形,一脸疑惑问道。
“咳,郝兄,其实是……”舒珞清了清嗓子,吸了口气,敛去笑意,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条,